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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许多人的眼中,英国浪子Pete Doherty一直是个麻烦不断的人物,有人甚至说他:“不是在监狱,就是在进监狱的路上。”然而也正是这种长久以来对他形成的成见,让我们难以弄明白一个真实的Doherty到底是如何的。日前英国媒体集合了他最令人难忘的一些看法,这对我们了解他的处世哲学兴许会有所帮助。
关于心脏病发作:“我正在朝着墙开去,用手控制方向盘。然后我突然……停住了。我的身体就那样不动了。(《NME》,2009年11月)
关于The Libertines的重组:“嗯,会发生的。这是件未完成的工作,不是吗?”(《NME》电台,2009年3月)
关于Kate Moss不喜欢他的音乐:“事实上不喜欢我的歌的Kate一直有点闷。”(《Q》,2007年5月)
关于Amy Winehouse:“她很有魔力,但我们真的很不同。她太狠了。”(《观察家报》,2009年3月)
关于药物妄想:“有一次我觉得爱尔兰共和军在我屋顶,试图闯入。这是裂缝性精神病。唯一能撑过去的办法就是趴两天。”(《Shortlist》,2009年3月)
关于他堕落的生活方式:“1分钟之前我还在等着Kate和我一起在按摩浴缸里度过一个浪漫的夜晚。下一件我能想起来的事情就是在一间满是呕吐物的牢房里吃火鸡。”(Metro,2005年2月)
关于自杀念头:“在巴黎的时候我很受打击打击,我把一个白痴从我身体里赶走了。我最后试着把我自己从旅馆楼顶扔出去。我为30岁了很不高兴。”(《Elle》,2009年9月)
关于毒瘾:“我上一次吸毒是什么时候?如果我不这么说就是在撒谎,直到我死的那一天,我都会因为要回答那种问题而心烦。”(《观察家报》,2009年3月)
关于坐牢:“里面简直就是噩梦。我绝对是,我们这么说吧,不那么令人愉快的人的靶子。我的脚趾甲都掉了。”(《Shortlist》,2009年3月)
关于和Kate的生活:“我们到了无耻的地步,不能消停,在欧洲到处的飞机上高声说话,打闹,乱扔东西……破坏机场物品。”(他的日记,2005年7月)
关于没有实现当一名足球运动员的梦想:“我曾经最想干的就是为女王公园巡游者队踢球,但是绝对没戏,太伤心了。”(《Shortlist》,2009年3月)
对于被误解:“我是个音乐人。但是对其他许多人来说这就是毒品、毒品、毒品、毒品、毒品、毒品、毒品、毒品。更多的毒品。而我不喜欢这样。”(《观察家报》,2009年3月)
对于音乐的野心:“我们(Babyshambles)一直想要属于我们自己版本的《My Way》。一首他妈的Sinatra式的超级绝杀金曲。”(《NME》,2009年11月)
对于他的军人父亲:“他是名职业军人,他从军很久了。而且他取得了令人惊讶地成功。他总是对我说的一件事就是:‘无论你要做什么,一定要成功。’”(《观察家报》,2009年3月)
对于吸毒和音乐:“它对集中注意力、演奏和演唱没有帮助。当我受伤之后我就决定不要吸得太多。”(《Q》,2007年5月)
还是关于Kate Moss:“许多人基本上都很痴迷另一半,我真的不是太清楚……她只是只来自伦敦南部的小鸟。”(2004年)
关于小报报道:“实话对那些复制、粘贴并瞎搅和的肮脏的新闻记者说:他们不能停止放屁吗?”(他的日记,2005年7月)
对于他大量的未发表素材:“如果你在《NME》认识一个会修苹果电脑的家伙,我有台坏的苹果电脑里有一大堆可以给你。”(《NME》,2009年11月)
对于他的自毁欲:“我所有漂亮的吉他都不在了。我自己摧毁了它们,为此我恨自己。”(《Shortlist》,2009年3月)
对于抵制诱惑:“我知道自毁按钮在哪儿。我只是必须抵制住按下它的欲望。”(《Newsnight》,2004年12月)
对于住院:“我醒来后医生们问我:‘你知道在你哪儿吗?’我说:‘嗯,我在医院。’这很容易。”(《NME》,2009年11月)
对于身材高大:“人们总是很奇怪地期望我很矮。我本人要高得多,而我的身高吓到了别人,我相信。”(《Shortlist》,2009年3月)
对于净化:“当我找到静脉并把一种巨大的变化输入我的系统的时候安静极了。闭眼,下巴收紧,我在Lisson Grove的南丁格尔医院戒毒的时间过得飞快。现在开始了,让自己休息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