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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北平春雨时,
清晨,睡眼朦胧,第一反应就是想再听听昨夜听过的窦唯的《萧乐冬炉》,且随手翻开置于枕边徐讦的书,读了起来。
正好读至徐讦的短篇小说《鸟语》
里面写道
“山中有的是鹧鸪,
对着城市烟尘,
千篇一律的叽咕。
说到园里的老树,
衰老的啄木鸟,
又整天在那里道故。
还有柳梢黄鹂无数,
长长的日子,
总滴嘟春城的荒芜。
此外梁间燕子无数,
是中苏说春风春雨,
花间的许多凄苦。
最熟识是帘下鹦鹉,
他整天怨狗怨猫,
还抱怨发响的茶炉。
那么叫我飞往何处?
难道站在街头电话线上,
整天听人类愚蠢的噜苏。”
萧与钢琴的对话,潺潺的溪流声,似乎含着我未能洞悉的玄美。
田垄间刚刚种上的禾苗,让人动心的青翠。
闻着竹林间漫湿的泥土味,脸上瞬间焕发出久违的冬季所没有的光彩。
静静的走着,感受萧的空灵忧伤,钢琴的干净纯美,鸟声的自由清脆,溪水的舒坦欢快。
静静的走着,却不敢伸手触碰,生怕一点就破坏水面的平静。生怕他们想烟云一样,突然就散开了。
忽然间像作者一样,看到镜中的自己,挂着泪,染着尘埃,不再茹素。。。
【忙忙碌碌的作息混乱的一周过去了,周末的早晨,听着窦唯的新砖,看着徐讦的小说,恬静得生怕走出来的那一刻。。。2012.04.21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