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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过得很快乐》,单看这个名字会觉得带点哀怨,在不知不觉中回望过去,才发现自己原来很快乐。但是,对于该专辑的主人杨千嬅而言,是有点不太真实的写照。按理来说,杨千嬅事业发展虽不比当年,但整体还算得上顺风顺水。而在今年夏天,她更是找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子,与丁子高携手迈入了婚姻殿堂。
不管怎么说,恰逢如此人生喜事,快乐也是理所当然的。在问及什么时候能上演《玉女添丁》中的一幕时,“大笑姑婆”杨千嬅笑称在目前这个阶段,当务之急是要尽情享受二人世界,另一方面也表示工作要紧,至于生子则是天赐的礼物,要过几年才会有这个打算。
原来很快乐
在《私日记》中,林夕着力将杨千嬅刻画成充满趣味的少女情怀,唱片同时亦售得金唱片的销量。进而在《到此一游》中,杨千嬅便开始了与独立音乐人的合作,像陈小霞及四方果,以及再后来的《夏天的故事》、《微笑》,更是与陈珊妮、陈绮贞、黄小桢联手,为其音乐添加味道,有别于其他的主流音乐,打造出不一般的清新味道。
今年十月发行的《原来过得很快乐》,算起来已经是杨千嬅的第十六张专辑,封面有意为之的斑驳印记,像是在告之人们,当年的那个性情烈女,已经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了。这其中的变化有点让人感叹时光的流转,但用杨千嬅自己的话来说,那便是她已经过了“迷失在音乐中的时期”了。
“能反应现实,词曲创作人有好的观点就沿用”是杨千嬅的音乐准则,所以在这张专辑中,我们可以从《真名天子》、《原来过得很快乐》中找到应景之处,前者虽是临时找雷颂德顶主打档的《真命天子》,但淡淡的文艺调和林夕特意为杨千嬅新婚主题定造的歌词,亦不失为一首上乘佳作。字里行间的期待与焦虑,叫人惊叹林夕的才气,当然这也是建立在二人的熟络之上的;后者的歌名出自一首老歌《再见二丁目》的“原来过得很快乐/只我一人未发觉”,依然由林夕填词,希望提醒她面对感情不要彷徨,暂时没法预知的事,并不等如将来的结果。结果却不想歌中的“找到使你自信的人,才会一直动人”,如今成为了现实,也算是好事多磨。
对未来唱歌
《原来过得很快乐》中,最值得称道的便是歌曲与现实的相互呼应,虚虚实实,一时间让人不明白究这竟是他人的美好寄予,还是杨千嬅的真实写照。星移斗转,长路漫漫,恍惚间那艘小船终始向彼岸。从现实里折射的片段,被编成音符,唱进歌者的生活里。抛开这些, 其他歌曲中不乏美好、甜蜜,也算是送给为人妻者的祝福吧。
专辑中极为出色的一曲《麦芽糖》,大有盖过其他歌曲的势头,引得好评阵阵。在后少女时代的杨千嬅,大抵取而代之为故事性的诉说。千嬅曾经采访中说过,这次新专辑的慢歌较多,像以前的毕业舞会,一个人坐在角落听歌。而黎生总是有一些情怀,如不露痕迹的哀愁、淡雅的爱等等,点缀上八十年代的编曲,再加上若干怀旧元素,会将这一切表现得淋漓尽致。
只是,专辑中有些不准确的定位,会让杨千嬅显得摇摆不定,《你幸福吗》、《All About Love》、《孖公仔》明显有些诚意不足。尤其是《孖公仔》的草率,为整张专辑的收尾埋下了败笔。像林夕曾经说过“杨千嬅是我割下来的一块肉”,不知道在这样悬殊的对比下,林夕会不会心疼得垂头顿足呢?有传在《原来过得很快乐》之后,杨千嬅将转投新公司,或许到那时,她又将迎来人生新一页的篇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