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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太多我想一定是我听错弄错搞错
怎么会是别人的影子,怎么能是别人的影子,怎么可以。
遏止我的胡思乱想,我不允许自己在这样的想象里湮灭,让我们的爱情湮灭。
六百多个日夜呢,一点一滴铸就的只是一场貌合神离的幸福。
谁告诉我说之前的那个女人,有着和我酷似的笑脸。是谁在我眼前闪闪躲躲,欲言又止。
谁都知道真相都特善良特有默契地瞒着我,美其名曰White lie。看我在爱情里兜兜转转迷迷惑惑进退维艰。
都觉得自己是活菩萨在世,都惺惺相惜彼此疼爱,给对方织出一个漂亮的完美的茧,然而完美的世界里只有自己傻傻地演绎独角戏。
我们已回不了头到最后只剩我一人
当我很沾沾自喜地认为原来丑女配帅哥是社会规律并在自己身上应验;当我欲说还羞推三阻四对他进行百般阻挠;当我痛彻心扉认为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对他造成了伤害;当我自以为是信心百倍地认为他对自己的爱恋还会继续这样下去;当我……当他用一封邮件轻轻地结束了他对我的爱恋我和他的恋爱之后,我不得不停止了我的“当我”并深切地感受到心被掏空的感觉。
自此我发现,自己早就恋上了赖上了爱上了有他在身边的日子。
觥筹交错,酒气酣然的有个瞬间,他走过来对我说对不起。我又一次自以为是地说这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
我的思维仅限于停留在某句话的表面,并且迂回。其实有一瞬间我纳闷我好奇他缘何对不起。对不起,应是我多一点。然而即刻我便释然,还自嘲地说原来我们已经如此陌生如此客气像传说中的相敬如宾。
我站在自己的世界里看着他嬉闹看着他抑郁看着他叫嚣,心里隐隐地疼,脸上约约地笑。
拥抱过后我的双手应该放在哪里
绵湿的雨季,雷声彻鸣。下了晚课的我们,光着脚丫踩在地面,余热将雨水融热裹在脚趾头上,痒痒的。他在身边看着我拎着拖鞋,笑意盎然地看着我。彼时已陌生?
路过的景色,那么熟悉,心情却已悄然变化。你侬我侬郎情妾意的画面溜失在脑海底层,低低地迂回嘶鸣。
那树下的座椅斑驳地诉说着自己的爱恋,阳光肆意地掠过大地,嘲笑着座椅的痴颠。
我躺在他怀里,仰面看到他青涩的胡茬,俊俏的鼻梁,弯弯翘翘地睫毛,嘴巴温润地微弯,眼里都是柔情蜜意,暖暖地裹着我。他怀里的我,也许总是横眉冷目吹胡子瞪眼的样子,究竟他还是那么甜那么黏地用臂膀圈着我。
那时候他的唇覆盖下来,我尝到些些甜。双手环着他的脖颈,想着我如此拒绝的这个男人,终究还是和我好了。他说那一刻听到我拒绝他,眼泪回转,不愿让我看见;他说那一刻我吻上他的唇,心跳停止,世界静谧;他说这么久我还是跟最初一样那么排斥他以为他已经没戏了;他说那一瞬终于觉得自己的付出终于有所回报。
我问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经爱上他。反反复复纷纷扰扰,我和他牵手和他拥抱和他走在街上和他共进晚餐,却从心底里拒绝承认自己已然爱上。原来总是坚持欺骗自己的话,再假的谎言也会成为箴言,也会被笃信。
拥抱过的怀抱空空然泛着寂寞,掬起的想念,停在那个吻痕,断裂毫无预兆。
爱我还是他?就是爱你
笔笔风靡的时候,我总是不由自主地唱出那首爱我还是他,喜欢她平缓地低诉,安静地问,和纠结的节奏。一起冲荡着大脑。
每每这个时候,他拖住我的脑袋认真看进我,唱陶喆的就是爱你。有一瞬间我感动地差点掉泪,拍着他的脸说乖啦我知道的啊我只是喜欢唱唱而已。他说每次听到我唱都觉得是在问他,问他爱我还是她。我说过我的思维很简单很幼稚只会停在语句的表面,于是安慰他说好好的我干吗问你那个,又没有第三者插足。
如此看来,我一直以来的下意识拒绝自己让他觉得太有距离,促使他不再出现在我的身边,是不是传说中的下面子?抑或是从一开始,我和他之间就有一个第三者。那个之前的女人。
总之,只要我唱问他必唱答。我可不可以质疑他,是心里不安?还是安静地做日记里的那个傻女人,“无所谓谁是谁的影子啊,只要当初我们都爱过,没什么对不起的,我也不会怪你嘛。”
可是他究竟有没有爱过?我。
只牵你的手
那时候大家都喜欢上网,我和他通常不约而同地坐在同一家网吧里,他游戏我娱乐。我不喜欢在人流繁多的地方和他出双入对,一如既往地拒绝自己。但是他会很强大地靠近我,我的气场不够抵抗,欢快地走在他身边。
偶然间就听到一首歌,李玖哲在MV里信誓旦旦地唱着只牵你的手。我说你去学学嘛,学会了唱给我听。他说好,学会了我只唱给你一个人听。我兀自地笑。事实是两个小时以后走在小路上的他,已然断断续续地唱出那首歌,唱的时候深情款款总是让我产生错觉。
我问他要做到歌里唱的,是不是好难?他说还好吧,如果爱的话。
左手边安静地放着我的右手,独没有他的手。也不是说过的话就要兑现,他手里牵着的,如今不知道是谁的手了。
只是会想念,他修长的手指,弯翘的调皮的指尖,很漂亮。连同左手食指根儿的那颗小小的痣。
i-stone 一生有你
夏天的燥热让人总是昏昏欲睡,眯瞪的眼永远睡意朦胧。快傍晚的时候接到他的电话,有小小的欢喜,都一整天没看到他了。
小树林的凳子热乎乎的等着人们来坐,他坐在我身边用手摩挲着我的头发,说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都没送过你东西,好内疚哦。我笑,为什么会内疚呢?我觉得挺好啊。变魔术般拿出一个小小的首饰盒,淡紫色的小碎花纸扎出一个很美丽的蝴蝶结。送给你的礼物,但是必须回去再打开。我默笑。
听说他邀了同伴走了很久看了很多家店才买的;听说他原本想买挂饰是小海豚的;听说……很漂亮的凝脂朱红玉,大珠串小珠穿了一条精致的手链。你要带啊这种玉只有每天呆在身上才会更好看。我说好啊。可是我怎么拆开的我又怎么装回去放在抽屉的最底层,偶尔拿出来看看满心欢喜满心甜蜜。
牵我的手时突然他就问,怎么手链没有戴?嗯,因为要洗澡就摘下来了。那个不用摘的……哦。
我还是那么排斥他,可是我和他牵手和他散步和他招摇过市。更排斥我自己。我否认自己的感情,不肯定的态度始终都没有让他在我手上看到那条手链。后来,他就不提了。我甚至没有想过在和他一起出去的时候在见他之前戴上手链。没有想过。这样,伤了他的心吧。
彼时他的手腕亦有一条相似的手链,是很小的时候妈妈买给他的。他说他只是想让我和他更近一点,想让我有一条和他相似的手链这样世人就都知道我们恋爱了。其实他并不是想炫耀,他只想从我这里得到肯定的态度想知道我的想法和是不是他一样,我们真的在恋爱。可是那时候的我,怎么就那么抵触呢?自始至终。
手链一直安静地躺在抽屉里,谁都没提过。后来的日子因为不经意的想念总让我恍惚,于是戴起它,想借此解思忧。开始很卑微很低调很孤独地一遍遍摩挲着手链,怀念以前散步时踏过的青砖,和在雨天不小心踩碎的蜗牛。
临走的那天,我站在车上狠狠地将手链抛向远方,连同首饰盒和淡紫色小花的包装纸,不偏不倚落入一个垃圾筐。
会有某些路人不经意的捡起它吧?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呢。留下和他有关的一切,只身离开。
一生有你,有你一生。而此生,我已渐渐走近尾声。
明亮的幻灭
都是很久很久以后了,我总是和好友说,我一想到他就泪流满面,好友心疼的替我抹眼泪。
大家相安无事,唯一困扰的就是离别。各奔天涯的话,再见亦难。
房间里,男男女女们放开了吃喝玩闹,真心话冒险一点都不冒险,问到他的关键他总是推辞说这个不说对大家都好,惹得大家嘘他。彼时每颗心都装了几分成熟,虽然酒精在大脑里冲撞,该说的不能说的都藏匿得好好的,平静地喧嚣着。
酒酣耳热的游戏中场有人想出一个表演show——定时Kiss,否则罚酒。只规定两分钟的时间,男女自由组合,如若不然就挑战gay。有什么说的呢,都心照不宣。只是为自己找一个疯狂的机会,心底的暗流汹涌着,表面平静如月光下湖水。如今有了借口,当着大家的面甜蜜一把,Game over就是真的散场了。
记忆里的灯火辉煌,他轻揽我在怀里,有点粗糙地吻,我心跳如兔。耳畔低回着他粗重的呼吸,和同伴们赞美的声音,“好幸福好甜蜜的样子,好羡慕哦。”顷刻之间我泪如雨下。
怎么我们早就已经分开了呢?怎么我们分开之后还会选择暧昧呢?怎么连暧昧都那么幸福呢?
明亮的灯光下,心脏瞬间坍塌,幻灭的不只是我的爱情。
戒了的香烟
我说你可以抽烟,但是别在我面前抽。我戒。后来再没看到他抽烟。
我惊讶。真的戒了么?嗯。心脏抽筋似的疯跳,哦。
包厢里明明灭灭的灯光扫得大家都迷醉般眯着眼,他依然坐在离我很远地方。我们不靠近,本来就很远。修长手指间夹着的香烟,倔强地傲视着一切。心里失落落地想,他又抽起戒了的香烟,然而和我有什么关系呢?他已然抽离出我的世界。
有些人不抱了才温暖,离开了才不恨。可是离开之后,我觉得我恨得牙痒痒,恨自己的倔强自己的傻。倔强地不让自己爱;爱上之后倔强地不让自己承认;离开的时候倔强地不让自己挽留;走远之后倔强地沉在失落的渊底浮不起来。可这些倔强就如同易破的肥皂泡,在那个之前的女人后面,我傻站着莫名其妙。
一缕缕青烟,以胜利的姿态笑着飘上去,张扬地散开,留下无形的刺鼻的辛辣味。狠狠地朝着我笑。
情非得已
他说你的笑让我心里一震,自此就无法自拔了;他说我抽烟就是为了让你注意我;他说其实我喜欢你已经很久了只是不敢跟你说;他说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只要和你在一起就觉得好开心;他说我好想离你再近一点可是你好像不怎么乐意……
他在KTV里唱着情非得已深情地看着我,他在树下的座椅上唱就是爱你轻抚我的肩头,他在小径上唱只牵你的手款款地挽起我的臂膀,他带我去码头的广场上看江水滔滔听钟声悠扬,他在我的左边我的右边我的后面游移着扰乱我的世界,他在我的对面听我说如果以后要分手了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不想当傻子看我说完这些哭得稀里哗啦好像已经分手了一样手忙脚乱地为我擦眼泪擦不及了就一把搂我在怀里那一刻我觉得他离我好远……
临离开的那段日子,空气中凝聚了太多伤感因子,搅得我心慌意乱动不动就流眼泪。觉得有太多割舍不下的东西,常常想坐下来把这些拾掇拾掇,想着该扔的就扔吧反正再不舍也带不走。想了好久好久,蓦地发现那么多不舍都是关于他。舍不得和他感情虽然都过期了可哪怕那是变质的也觉得曾经发生了点儿什么,舍不得从此消失于他的世界怕他会很轻易地忘了我,不舍到怕。怕到极点就总哭。
那段日子真的好恐慌。去寺里拜佛祈愿,跪倒在高大的金身尊佛下,颤巍巍地闭上眼睛许着和他有关的愿,祈求上苍给他幸福,祈愿他的幸福会因我而至。一个愿许得我精疲力竭再对后世无念,想着有这样的愿托着,兴许我可以坚强地走下来。
过了这么久,日渐发现最初的我低估了时间的力量。离开之前,怕时间抹平我们之间本就不怎么深的记忆;离开之后,发现和时间抗衡真的只是徒劳而已。怕的是事情要来,真来了却安静地坐在时间后面,看着之前那些个刻骨铭心如樯橹灰飞烟灭,散无踪。
未觉
时间匆匆忙忙地流淌,流过的地方日趋平复。如伤口愈合一般,我和他的记忆越来越少所以我总是很突然地就慌张。
然而记忆竟然也很轻易地就被时间颠覆,少了密密麻麻行走的足迹,越来越多的我的拒绝我的退让我的逃避和他临走时的决绝。于是我开始强迫自己不去回忆,回忆弄疼我了我不能对自己太残忍。
他和我渐行渐远而我,未觉。像对曾经发生的我们的爱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