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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梅子早起,尚未刷牙洗脸就打开视频,这是我抓怕到的她的傻笑,她怎么见到我就傻笑?原来她听到我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照我们长沙人的说法,打喷嚏是有人在远方念叨,我没好意思挑明,生怕梅子笑我自恋,她才不会念叨我呢,事实,她最近一直念叨她的“恋”——小时候放过的那小毛驴!
梅子说她怀念她的小毛驴,我立刻联想起已故大作家赵树理在《小二黑结婚》中描写了一个装神弄鬼的“巫婆”,她的脸,由于急得冒汗,扑的粉一层层脱落,好像“驴粪蛋下了霜”,我倒要好好看看梅子的素颜,结果我发现梅子的唇红犹在,但红得不像话,散漫,下唇好像被谁舔坏,如图所示。
梅子的腔看去一向清清爽爽,所以我给她起了一个绰号“梅子香”,但今天她的唇被舔坏,我就不高兴了,我问是谁干的坏事,梅子笑而不答让我猜,我猜不到,我哪里猜得到她的唇是昨在梦里被小毛驴舔坏的。
嚯,小毛驴,你牛啊驴啊!
我死了也是你的人
我已完67篇关于梅子的故事,有的发表了,有的没有发表,倒不是见不得人,而是怕引起误会,给当事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梅子是贤妻良,十分辛苦,更需要笑一笑,所以善解人意的我在她面前科打诨,一如小丑。我不计毁誉,乃至自毁清白,但梅子是“青衣”,不是“花旦”,从来谨言慎行,是我闹她,带坏了她,她心太,往往迁就我,现在我说明今天下午她被迫转载拙作《南洋猪给我起的绰号》的经过。
梅子赞我把她的故事写一本书,表示尽力配合,“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听她讲那过去的事,只是担心我添油加醋,另外也怕我写些令人难堪的事,比如提到“蜜桃”什么的,她就拒绝转载我的文章,今天这篇《绰号》即是。
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与梅子打道有所图,图什么呢,图她转载我的文章,因为她是美女,空间人旺旺,我想借壳市。梅子最不答应转载《绰号》,哭丧着脸,“啊——,转这种文章,我还怎么见人,怕怕。”“怕啥?明明是逗趣嘛!”“我不敢转,转了人人都知道是我,你这是把我带向深渊,踏不归路!”“你到底转不转?”我逼迫她。“你饶了我吧,”梅子觑着眼睛,小撅撅,“你会害死我的!”“不转拉倒!”我有点生。
梅子见我不作声了,一会问道:“你非要我转吗?”“也罢,我就冒死转了!”梅子在我的威逼下转载了拙作《绰号》,事后我想起她为难的样子,又感到过意不去,特别是她最后撂下一句话:“我死了也是你的人!”梅子这么说,当然不是以相许,而是作为一个女人,她的心理多么脆弱,我在文章中不过用词略有不雅,她如临大敌,于是把她的“家命”都托付给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