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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婕妤和金铭雁她们姐妹俩的家族故事就有意思多了,金婕妤的祖母是前清的正黄旗格格,这个秘密是一位刚来的实习老师给揭开的。那位老师在一堂课上念到金婕妤的名字,忍不住笑出声音来,大家都觉得奇怪老师为何而发笑,于是老师解释说:“婕妤是汉代君主妃嫔的等衔,金婕妤同学取这名字实在很特别。”同学们听后,也跟着大笑了起来,金婕妤急了,忙求助于坐后排看书的姐姐:“姐你帮我说说呀,咱本来就是皇亲国戚,不信问我姐,姐你说话呀。”“不信,羞羞羞,尽往自己脸上贴金!”有个同学批了一句。这时金铭雁发话了:“丢脸的家世还敢瞎嚷嚷。”金婕妤见得不到任何的帮助,就更急了,冲出一句话:“你们不信,可以看我们家的家谱啊。”“婕妤,你在瞎说什么,咱家哪来的家谱。”这时金铭雁忽得窜立了起来,训斥道。金婕妤这才止住了话。
所有的人都没有把这件事当回事,而我却坚信不疑,好奇的心让我忍不住要探求这个秘密。于是,第二天,我找了几个好事的男孩子,对他们说:“只要你们说服金婕妤让我见到她们家的家谱,今年的期末考试我保准你们都过关。”“你说真的?”他们一口同声地问道。“当然说真的,谁有空陪你们玩,干不干?”我应和着问道。“没问题,不过,哥们挺身而出,这次小考你是不是也帮我们过过关?”有个叫聂安宇的男孩见势又提了一个要求。“行。”我答应道。“那就一言为定,走哥们办事去。”三个高个子男同学勾肩搭背地离开了。
放学后,我跨着书包跟着他们去了婕妤的家,穿过一个接一个的弄堂,就好像走入了迷宫一样,路面窄而滑,晚间雨露沾湿了路面,早已被路人踩踏得极为泥泞,最后拐了一个弯儿,直往里走,迈进一个西式拱形门,看见了满院子的葡萄架,还有一些不知名的花儿草儿簇拥着,给人的第一感觉是很悠闲神怡的地方。金婕妤让我们在院子里呆一会儿,我不晓得她在搞什么名堂,就是见着她进去看了看,随后出来领我们进了门,有点像探子的感觉,不过我没多想下去。进了屋里,我却未发现任何新奇的东西,一切显得很寻常,客厅摆放着老式的家具,一把破旧的躺椅,一张四人围坐的蜕了漆片的四方桌子,摆着四根长凳就再也没有什么了,至于卧室也只是床,如此而已。我一屁股坐在了躺椅上,差点把我摔在了地上,婕妤过来扶了我一把,这才保持住了平稳,我看了看,原来躺椅的一根腿早已裂开破损了,她告诉我:“平常那躺椅是不用的,为了客厅不显得太空荡,所以把它搬出来当摆设。”“这样啊,那我们也该走了。”我显得很失望,大概她看出了端倪,于是她指着一个靠楼梯口的一个房间对我说:“房间锁着,那是我祖母的。”“能打开看看吗?”我又被提起了兴致,问道。“我爸不在,他说过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能进这个屋子的,我也没进去过,只是知道那里面肯定有家谱在。”婕妤解释着说。“我就看一眼,马上出来,况且你爸还没有下班,咱进去,他怎么会晓得。”我又进一步恳求着她。“我爸知道了,肯定会打我的。”她有些害怕,犹豫着答道。“我不说,你不说,他们都不说,你爸是不会知道的,你要是不让我们看,那你这辈子假格格名儿算是挂定了,况且你自己不想进去看看吗?”我怂恿道。“这……”她有些动摇地犹豫。“别再磨蹭了,再磨时间就没机会了,快点拿钥匙开门吧,我们对天发誓决不出卖你。”我又加紧推势道。于是她走进了主卧,慌忙取来了钥匙,她的手显得冰凉透骨,开不了门,我顾不上安慰她,忙接过钥匙,开启了那个秘密之门,看到了那个挂在墙上华贵的皇家格格,那么清秀而婉约的美丽,倾城脱俗的端庄让我着迷,上前仰慕,不禁用手触摸那墙上的相片,问道:“这就是你的祖母吗?”“嗯,小时候我还见过很多这样的照片的,不过现在所剩无几了。”婕妤在一旁回答着我的问话。“那你祖母现在不跟你们一起生活吗?”我又接着问道。“她早过世了,是被坏人活活给逼死的。”我好像触动了她的伤心处,于是岔开话题:“哦,这样,那我们抓紧时间瞻瞻你们家的家谱吧。”她听了我的话后,从臧红色漆箱中取出了一个天青色锈着金边纹缕的锦盒,然后我们围坐在地上打开了它,正当我们要欣赏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个醇厚的声音:“铭雁、婕妤,爸回来了,还不出来看看多么鲜活的鱼,晚上爸给你们烧红烧醋鱼吃。”他一边推着自行车一边四下张望院子,把自行车停在了葡萄棚下,自言自语地说道:“今天这俩丫头是怎么了,见不着人,呵呵。”金婕妤听到了声音后,慌乱了,嘴里不住地说道:“怎么办,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而我们也几乎乱了阵脚,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知道心里只想在暴风雨来临之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幸好我还能有一点思维可以游移,赶紧急中生智出了个主意,让婕妤答道:“爸,你别进来,我刚洗完洗澡,正换着衣服呢。”“丫头就是事情多,呵呵。”他把鱼提溜了起来,用食指碰了碰鱼儿的嘴,又说道,“鱼儿就等你下锅了。”我们悄悄地背起书包,走出那个房间,带上了门,婕妤踮手踮脚地预要归放钥匙,而她的父亲站在门外已有好几分钟了,就在这时候他又说话了:“还要多久啊,你在磨蹭什么呢?”“快了快了,就等几分钟。”金婕妤更慌神了,用着颤抖的声音答道,逼出了一身冷汗。“你这丫头不对劲。”她的父亲生气地说道,然后就打开了门走了进来,看到了我们先是一愣,那个僵局就像水凝了一般,尴尬极了。“是同学啊,来咱们家作客,也不知会一下,爸出去再买点菜去?”他问着金婕妤,而金婕妤不晓得该回什么话好。我忙答道:“叔叔不用了,婕妤身体不舒服老师让我们送她回来的。”“是吗?那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也赶紧回家,免得父母担心。”他淡淡地回道。然后,我们侧着身体就像螃蟹爬行一样地挪走出了那个房门,也不晓得是怎么回的家。
第二天,金婕妤身上就挂了彩,原来她的父亲一切都看在眼里,什么都瞒不了他的眼睛,他找到了校长,在那里说道我品质如何如何地恶劣,是个怎样心腹很重又存有心机的人,根本就不配当一班之长、学生会主席,一定要学校严惩我这样的学生,学校终究招架不住,他这样得闹腾,于是我被撤了所有的等衔。幸好我不太热衷于这些空有的等衔,有时候觉得卸下这些包袱,反而让人轻松自在。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可以过去了,但是又过了三周左右的样子,他们家的家谱却不翼而飞了,随之而来的是家庭的变故,原来这个家谱是他们的活命树,金婕妤的父亲没有一个像样的工作,所有的经济来源都缘于他们家不同寻常的家世,很早以前就有人垂涎于这本康熙时候的家谱,愿意出高价购买,但是她的父亲怎么也没同意,于是,接着就出现了车祸,伤及了他一条腿,所有人都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但是就是没人敢接这个案子,幕后暗度陈仓的事情自不言而喻了,金婕妤的父亲原本以为,靠着这本家谱,可以改变他的命运,可以保住那个名存实亡的身份,至少一部份人是认可的,他这么认为。他打的那个如意算盘落空了,另他恼羞成怒,暴打了金婕妤一顿,她的姐姐所有的梦想也跟着成为了泡影,什么清华梦、出国梦都将停止希望的增长,现在连吃饭都成问题了,更难顾及这些体外的高层追求。金铭雁痛恶她的妹妹毁灭了她苦心经营的一切,所以她要报复,每当父亲对妹妹发脾气的时候,她异化的心灵觉着妹妹受点这样的苦,还不能足以解她心中之恨,还不能顺畅她的心,于是她总在一旁煽风点火。金婕妤身感到亲情的薄弱、变味儿,让她绝望地认为这个世界残酷,没什么好让她留恋的,在蒙蒙细雨地早晨,她结束了她15岁花季般的年轻生命。后来又得知那本家谱其实还藏有另一个秘密,那就是至今还是谜的康熙恩赐和硕格格的锦阑玉绣蝶衣及玉兔枕。 |